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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日报》上的季羡林足迹

来源:光明网-《光明日报》2021-10-27 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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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2年10月1日,刊发季羡林的散文《马缨花》,文章写道:今天摆在我眼前的这些马缨花,仿佛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使是在黄昏时候,在深夜里,我看到它们,它们也仿佛是生气勃勃,同浴在阳光里一样。它们仿佛想同灯光竞赛,同明月争辉。同我回忆里那些马缨花比起来,一个是照相的底片,一个是洗好的照片;一个是影,一个是光。影中的马缨花也许是值得留恋的,但是光中的马缨花不是更可爱吗?

  ●1981年6月28日,刊发本报报道《“我是一个普通党员”——记北京大学教授季羡林》指出:他家居时,身穿补缀的旧衣置身于书海之中;平时上班,脚踏一双圆口布鞋,穿一身便服。他去年赴日本京都参加日本印度学、佛学会议,他用的经费仅及国家规定的七分之一。

  ●1994年3月26日,刊发季羡林的散文《赋得永久的悔》,其中写道:我在她身边只待到6岁,以后两次奔丧回家,待的时间也很短。现在我回忆起来,连母亲的面影都是迷离模糊的,没有一个清晰的轮廓。特别有一点,让我难解而又易解:我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母亲的笑容来,她好像是一辈子都没有笑过。家境贫困,儿子远离,她受尽了苦难,笑容从何而来呢?有一次我回家听对面的宁大婶子告诉我说:“你娘经常说:‘早知道送出去回不来,我无论也不会放他走的!’”简短的一句话里面含着多少辛酸、多少悲伤啊!母亲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眼望远方,盼望自己的儿子回来啊!然而这个儿子却始终没有归去,一直到母亲离开这个世界。

  ●2000年5月4日,刊发乐黛云的文章《我读季羡林散文》:如果说展现真情、真思于情景相触之中,创造出令人难忘,发人深思的艺术境界是先生散文的主要内在特色;那么,这些内在特色又如何通过文学唯一的手段———语言得到完美的表现?我以为最突出之点,就是先生自己所说的:“形式似散,经营惨淡”。所谓“散”,就是漫谈身边琐事,泛论人情世局,随手拈来,什么都可以写;所谓“似散”,就是并非“真散”,而是“写重大事件而不觉其重,状身边琐事而不觉其轻”。

  ●2006年12月22日,刊发季羡林的散文《九十五岁初度》,其中写道:对像死亡这样的谁也违背不了的灾难,最有用的办法是先承认它,不去同它对着干,然后整理自己的思想感情。我多年以来就有一个座右铭:“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是陶渊明的一首诗。“该死就去死,不必多嘀咕。”多么干脆利落!我目前的思想感情也还没有超过这个阶段。江文通《恨赋》最后一句话是:“自古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我相信,在我上面说的那些话的指引下,我一不饮恨,二不吞声。我只是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2009年7月12日,刊发本报报道《著名学者季羡林先生在京辞世》,报道指出,2009年7月11日上午9时,我国著名学者、北京大学资深教授季羡林先生在北京301医院辞世,享年98岁。

  ●2019年12月21日,刊发杨国明的文章《季羡林散文里的书影》,文章指出:书于他而言不仅是学术滋养,也是心灵给养。他将读书获知的中外文化精华写进散文里,作为抒发真情实感、表述人生态度,体现审美情趣、阐立道德信念的载体,给读者以感染、启迪和享受,令人称奇。

  《光明日报》( 2021年10月27日 14版)

[ 责编:王丽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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