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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6年7月27日,刊发田汉缅怀周信芳的文章,其中写到,周先生的表演方法受了许多先辈的影响,也影响了许多青年后辈,甚至本行以外的南北演员。现实主义的表演方法追求适当的表演形式。不离开传统,发扬着传统的精华,但也不过于受传统成规的拘束,而不断创造,这样才能使京剧艺术不断向前发展,符合人民的需要。
● 1958年4月29日,刊发光明日报短讯《田汉新作“关汉卿”》,报道指出,剧作家田汉创作的多幕剧“关汉卿”,已在4月上旬脱稿,并已交由“剧本”月刊5月号发表。这是田汉给中国和全世界“纪念关汉卿戏剧活动七百年大会”的献礼。全剧共分九场,有三十六个人物。虽然是一出历史剧,却充满了生活气息,它既有现实主义的抒情,又富有浪漫主义的情调。
● 1960年5月6日,刊发翦伯赞的文章《给文成公主应有的历史地位》,文章写到,作为一个观众,我欢迎田汉同志新编的话剧“文成公主”和昆曲“文成公主”的演出,因为在这两出戏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凿通西藏高原的杰出的女性受到了她应该受到的赞扬,看到了一个藏族的历史人物以轮廓分明的英雄形象和充满了追求新生活的热情出现于舞台,看到了早在一千三百多年前统治西藏高原的松赞干布就曾经以吐蕃赞普的资格接受过大唐的西海郡王和驸马都尉的封号和官爵。
● 1966年2月2日,刊发田汉的剧本《谢瑶环》,他在“小序”中写到,今年一月从山西平陆县茅津渡过河,经三门峡,乘陇海路车入陕,在西安前后住了一个多月,看了许多戏。我比较熟识的几位演员如李应真、马蓝鱼、段林菊等都病了,但后起之秀的温喜爱演的《女巡按》依然引起了我们很高的兴趣……这剧修改后将由中国京剧院杜近芳等同志首演。彩排时间超过三小时,因此我又把场子和剧词作了删节,情节也有所变动。本想把交给剧本月刊的本子也全部修改一下,但同志们认为原改本较为丰满自然,可作为文学剧本读,不必和京剧本一样,我只得同意。地方剧的声腔不如京剧多,也许这个本子也不算太长吧。
● 1979年5月15日,刊发汪巩、严恭的文章《浩歌声里请长缨——田汉同志和新中国剧社》,文章写到,田汉写作《秋声赋》是1941年。田老住在漓江边花桥下临街的一间破旧的木屋里,家里的生活也和剧社一样,经常陷于困境。但他一听到剧社开不了伙,就要老母拿出家里仅有的斗把大米,硬要我们挑回去煮粥充饥。《秋声赋》就是在这样的生活情况下日夜赶写出来的。当时,剧社和戏院已经订立合同,年前必须演出,所以写剧和排演同时并进。我们经常在他家里“坐等”到深夜,拿到剧稿,就点起“巴巴灯”,顶着寒风,赶回去油印。后来,为了压缩时间,田老干脆拿起铁笔,直接在蜡纸上写剧本。
● 1983年12月15日,刊发阳翰笙的文章《纪念田汉学习田汉》,文章写到,田汉同志生前常常说,“自我先之,不必自我成之”。话剧运动在当年是很困难的,但田汉同志带领南国社的有志青年们以穷干苦干的精神去实践;革命电影事业,田汉也是先行者,他最先拍了《到民间去》,还亲自导演了《肉搏》,许多革命电影工作者是通过他介绍进入电影界的。说到戏曲,我们的三位前辈欧阳予倩、田汉、洪深真是目光过人,他们很早就重视戏曲艺术,田汉同志尤其突出。
● 1992年9月12日,刊发陈禹的短文《冼星海与田汉》,文章指出,一次,田汉先生在街上看到了冼星海教授音乐的广告,他想这个人可能是个穷音乐家。田汉先生便要其弟田洪去看一下,了解情况。田洪回来告诉田汉先生,是个广东青年,人很老实,依靠母亲帮佣才读音乐学院。所以要自己设法帮补家用。而这时,南国剧社正需要搞音乐的人。于是,田汉先生便叫田洪去约冼星海来谈话。谁知,田汉先生与冼星海两人一见如故,越谈越投机。这以后,田汉先生经常约冼星海到南国剧社来,还把上海音乐界的朋友,如陈凝秋等介绍给冼星海认识,他们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 2013年8月26日,刊发苏叔阳的演讲文章《田汉:中国“戏剧魂”》,文章指出,夏衍先生曾经说过:“田汉是现代的关汉卿,我私下把他叫做中国的‘戏剧魂’。”这并不是过誉,而是最准确、最公正的评价。他作词的《义勇军进行曲》成为中华民族不朽的战歌;新中国成立后,他又呕心沥血地领导了新中国戏剧事业的改革、发展。终其一生,田汉为中国戏剧而奋斗,也为中国戏剧的命运而殒折,他是历史为中华民族选定的戏剧魂。
● 2018年7月21日,刊发谢柏梁的文章《与时代同步铸传世经典——田汉戏曲创作的当代启示》,文章指出,如果说顺应时势,书写当代反映现实,这是可以学习到的田汉精神,那么田汉能够把传统的经典熔铸为具备创新意义的新经典,这就令人们心向往之而不能至;一旦有所靠近,便臻至艺术高峰之境界。
(刘江伟整理)
《光明日报》(2023年08月23日 14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