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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心声】
藏书人深柳堂:
阅读是我的一大爱好。20世纪90年代,当时许多典籍没有新版,若想一睹真容,只能寄希望于淘到旧书。当时,我读到两本书话——郑振铎先生的《西谛书话》与黄裳先生的《榆下说书》。书中谈及古籍版本的精妙辨析,还穿插着文人墨客的趣闻轶事,让我对藏书这门学问产生向往。
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古籍的妙处更需亲手触摸才能领会。大约20年前,我在一家旧书店闲步,在书架间翻阅一部清晚期的诗词集。细看之下,忽然发现一方“饮冰室”藏书印——这不是梁启超的藏印么?我心潮澎湃,立刻将其收入囊中。偶然得见某位藏书家的旧藏,或是在字里行间发现前人的批注、题记,这些看似寻常的邂逅,正是所谓的“书缘”吧。
现在,家中各类图书已超过两万册,其中古籍有几千册。家人有时候会打趣书多占地,我总是一笑了之,实在不忍割舍。古籍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我始终相信,只要热爱阅读、勤于思考,终会与这些承载着文明薪火的古籍不期而遇。
(光明日报记者张云采访整理)
《光明日报》(2025年08月12日 07版)